口呆。听起来似乎他是九长老的故人，但他明明以前从未见过九长老！“你怎么变成了这样！”九长老又是欣喜又是惋惜，她看向姜岑的眼神，十分复杂。但是姜岑感觉得到，对方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关爱之意，并无敌意，这让他稍微心中一安。“你知道自己是谁吗？”九长老忽然问道。姜岑原本知道，但现在，他却迷茫的摇了摇头。被对方这么一问，他都有点怀疑自己的身世！“看来，你对自己的力量，一无所知！”九长老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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