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秦疏影微微直起身子,“自己消化一下吧。”
她对着程月棠挥了挥手,像是小姐妹已经结束了最平常不过的对话,便施施然起身出去了。
只留下在程月棠身边,如毒蛇吐信子一般虎视眈眈。
这太荒谬了!
程月棠依旧是难以置信。
她在心中不断的告诉自己,一定是秦疏影处心积虑编造的谎言,是故意打击她的手段。
秦疏影对时淮序那么偏执,说不准是为了离间他们两个的关系。
可是……
程月棠蓦然皱起眉。
可是如果真是这样,她完全可以找一个别的借口。
何必要把自己和那样一个庞大的,曾经在全国都能排得上名号的珠宝大亨联系到一块儿呢?
秦疏影方才和自己说的那些话,甚至她说话时的腔调,都在程月棠的耳边,不断的徘徊着。
程月棠用力闭上眼,试图将这些声音驱逐出去,但内心深处,某种细小的疑虑如同藤蔓般悄然滋生。
混乱的思绪碎片中,程月棠的目光忽然一闪,逼不得已的想到了那次在慈善拍卖会时发生的事。
那枚簪子,母亲唯一留下的嫁妆,如今还被程月棠仔仔细细地收在那个锦盒里。
如果那些事情不是真的,又如何能够解释得了,母亲的手中会有那么一个对于富豪们来说算不得是精品,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说,确实一辈子不吃不喝都难以触及的簪子呢?
而后思绪又忍不住转到了时淮序和自己说的,慕家早年发家时,涉及到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东西。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程月棠混沌的脑子里炸开。
如果、如果她的母亲真的曾是那个江南郑家的女儿,那么作为当年几乎在郑家没落时同一时间段崛起的慕家……
为什么慕夫人会对一个和她儿子谈恋爱的穷学生如此憎恶?不惜在设下那么大一个局,让她家破人亡。
难道仅仅是因为她“勾引”了慕斯年……
只怕更是因为她是郑家的后人,以及母亲根本就是郑家那个逃脱出来的小姐吧……
寒意瞬间浸透骨髓,程月棠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凉透了,牙齿也开始忍不住微微打颤。
直觉告诉程月棠,这件事她必须马上告诉时淮序。
她猛地抬起头,刚想有所动作,肩膀却被铁钳般的手掌更用力地一按。
更剧烈的疼痛让程月棠忍不住闷哼一声,猛的转头对上冰冷的眼神,瞬间便接收到了他的警告:别动。这里没有你开口的份。
走廊尽头,另一个私密性极强的小会客室里。
秦疏影坐在奢华的丝绒沙发上,精心打理过的面容上堆砌着近乎卑微的讨好笑容。
“阿序……不,时总,”
秦疏影小心翼翼地选择着称呼,声音放得又轻又软,带着刻意的示弱。
“刚才是我冲动了,吓着程小姐了。我我只是太着急了,我怕你被蒙在鼓里……”
时淮序靠在对面的单人沙发里,长腿随意交叠,指间夹着雪茄,袅袅青烟模糊了他冷硬的侧脸轮廓。
他甚至连眼神都吝于分给秦疏影一丝一毫,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城市远处的霓虹灯火,仿佛她根本不存在。
这种无视比斥责更让秦疏影煎熬。
她强迫自己维持着语调的平稳,循循善诱。
“我是认真的,时总。我查到的那些资料千真万确。那个程月棠,她根本不是你以为的那个简单的大学生。她的母亲,是二十年前江南郑家唯一逃出去的活口。”
秦疏影生怕时淮序不信,还刻意强调了走私案和涉案,试图在时淮序宁静的表情中掀起一丝波澜。
“她母亲还在羁押,本身就惹上了麻烦。她就是一个行走的炸弹,走到哪里,过去的仇家就会跟到哪里。时总,你相信我,她身上那种血脉带来的不祥,迟早会……”
“你。”时淮序终于开口,打断了秦疏影滔滔不绝的规劝。
他将雪茄灰轻轻弹在水晶烟缸里,缓缓转回头,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终于落在了秦疏影脸上。
“说了这么多。”时淮序微微前倾身体,薄唇勾起一个几乎没有温度的弧度,“就为了告诉我这个?”
秦疏影被这意料之外的反应噎住,准备好的所有说辞都卡在了喉咙里。
她愣了足有三秒,才挤出笑容:“是……是啊!我是为你……”
“为我好?”时淮序低笑了一声,“秦疏影,收起你这些令人作呕的好心。”
他重新靠回沙发背,语气轻描淡写。
“你说的事情,关于程月棠和她母亲的身份,我早就知道。”
时淮序顿了顿,在看到秦疏影的脸色骤然变得灰败的脸色后,又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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