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府邸,会客厅内。
婢女奉上香茗与精致的海岛特色点心后,便恭敬退下,并关上了厅门。
钟鸣鼎端起茶盏,示意众人用茶后,这才看向林九渊,问出了心中的疑惑:“林盟主,诸位道友此番联袂而来,声势浩大,不知究竟所为何事?若有用得着我天咒族的地方,钟某定义不容辞。”
林九渊放下茶盏,神色转为郑重:“钟族长,实不相瞒,我等此次前来,是为化解一桩延续了二十年的旧怨。”
钟鸣鼎眼神微凝:“旧怨?”
“是关于令爱,灵秀仙子,与异墟少主之间的恩怨。”林九渊缓缓道。
钟鸣鼎面容瞬间一肃,眼底闪过一丝痛楚与复杂。
他沉默片刻,声音低沉了几分:“林盟主为何突然要插手此事?此事……牵扯甚大,关乎我全族生计。”
林九渊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身旁的顾渊,示意他上前一步,温声道:“钟族长,在回答之前,请先容我为你引见一人。此子乃我丹盟弟子,顾渊。”
顾渊上前,对着钟鸣鼎躬身行礼:“晚辈顾渊,见过钟族长。”
钟鸣鼎目光落在顾渊身上,先是有些疑惑。
但看着看着,只觉得这青年眉宇间竟隐隐有一丝熟悉的轮廓,尤其是那眼神……
他心中猛地一跳,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浮现。
林九渊的声音适时响起,解开了他的疑惑:“他同时也是灵秀仙子的亲生骨肉,按辈分,该称你一声外祖父。”
尽管已有预感,听到这话,钟鸣鼎仍是浑身一震,手中茶盏微微一晃,溅出几滴茶水。
他猛地站起身,目光死死盯住顾渊,嘴唇微微颤抖:“你……你是灵秀的孩子?!”
顾渊不再犹豫,撩起衣袍,跪倒在地,对着钟鸣鼎重重叩首:“外孙顾渊,拜见外祖父!”
一声“外祖父”,如同重锤,狠狠敲在钟鸣鼎的心坎上。
他看着跪在眼前的青年,二十年的担忧、对女儿的思念、对命运的无奈、以及一丝对那未曾谋面女婿的怨气……
种种复杂情绪瞬间涌上心头,让他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厅内一片寂静,只有顾渊叩首后抬起头,那清澈而坚定的目光,无声地诉说着血脉的联系。
良久,钟鸣鼎才深吸一口气,缓缓坐下,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好孩子……起来,快起来,坐下说话。”
顾渊这才起身,在一旁的椅子上端正坐下。
钟鸣鼎平复了一下心绪,看向林九渊,苦笑道:“林盟主,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们究竟想做什么了。”
林九渊正色道:“钟族长,我等八大名门商议,愿作为调解人,前往异墟,尽力化解这段恩怨,希望能让灵秀仙子重获自由,让你们一家团聚。”
钟鸣鼎闻言,脸上并无太多喜色,反而是深深的忧虑和凝重。
他长叹一声:“林盟主,诸位道友的好意,钟某心领了。但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他环视众人,语气沉重:“我天咒族身负古老天罚诅咒,每三月必复发一次,痛苦不堪,唯有异墟中心神山散发的圣光方能有效压制。为此,我族不得不依附于异墟,代价惨重。”
“灵秀被囚禁在神山脚下思过崖,我那三个不成器的儿子,也在异墟为奴为仆,说是历练,实则与牛马无异!每年,我族还需向异墟进贡巨额财富资源!”
“我不是没尝试过求情,”钟鸣鼎声音带着无力与苦涩,“但异墟态度极其强硬,言明此事乃少主之辱,必须严惩,以儆效尤。”
“我若再三恳求,只怕会适得其反,连这唯一的庇护之所都失去,届时全族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故而……只能隐忍至今。”
林九渊理解地点点头:“族长苦衷,我等明白。正因如此,才需我等外力介入调解。”
“我等并非要与异墟为敌,而是希望以一个相对平等的姿态,陈述利害,化干戈为玉帛。”
“不知族长意下如何?可愿与我等同行?”
钟鸣鼎看着林九渊,又看了看他身后那几位气息丝毫不弱于自己的各宗强者,再看向眼神充满渴望与坚定的外孙顾渊,心中天人交战。
最终,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然,重重一点头:“好!为了灵秀,为了我这苦命的外孙,也为了我族能有一线挣脱枷锁的希望,钟某便陪诸位走这一遭!纵是龙潭虎穴,也闯了!”
但他随即又郑重提醒:“不过,异墟之人,因其特殊血脉与环境,性情大多狂傲,言语间或许会多有冒犯。”
“届时,还望林盟主与诸位道友,为了大局,暂且忍耐一二,莫要因口舌之争,坏了谈判。”
林九渊颔首:“族长放心,我等自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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