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别落座,单人沙发中间是方形小茶几,颇有种领导会面的意思。
何青生也没客气,看了看还冒着热气的茶,知道是刚泡上的,便端起来喝了一口,随即对着陈凡笑道,“以前咱们书信联系,我还以为你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没想到这么年轻,真是出乎意料啊。”
不等陈凡说话,他又笑道,“不过也对,有志不在年高,你也称得上是年少有为了。”
陈凡腼腆地笑了笑,这么直接夸奖,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何青生又笑道,“虽然说年纪不大,可文章却老练得很,几乎每篇都不用修改,都是全文照发。但是从你的文章中,又能看出不少新意。
以前我还以为是基层文化工作者对经验的总结,现在看来,应该是年轻人天马行空的灵光一闪,而这种灵感,往往比经验更加出彩。”
何青生惊讶地睁大眼睛,“呵,十几个人挤一张床,那床挺大啊。对了,你们不是都有稿费吗,还穿一条裤子?”
文化系统的时间要更长,而且长了不是一星半点,而是一半以上。
又过了两三秒,他才两手一拍,“开两天,对,就是开两天!”
老书虫甚至能通过一篇文章的行文用词,判断出大概的成文时间。
接连这么夸奖,陈凡也有点坐不住,当即略带惶恐地说道,“跟老前辈相比,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尤其是词语积累,还需要认真学习。”
我们江南省的情况也差不多,复建作协,也是复建文联,在作协之后,舞协、音协、戏协等机构都会逐步恢复。
他想了又想,觉得有这两个就够了,如果限制太多,反而不利于陈凡的发挥,便摆了摆手,“就这样吧,反正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最离谱的就是鲁迅,竟然有190个笔名。
多少年了啊,文坛有多久没有出现描写爱情故事的文章了?!
他沉吟两秒,转头看着何青生,小声说道,“能不能写爱情故事?”
陈凡眨眨眼,决定不跟他争论,“对对对。”
听到这话,陈凡的脸色也不觉变得严肃起来。
陈凡耸耸肩,两手紧握,“大约就是穿一条裤子、睡一张床的那种。”
何青生靠在椅背上,眼神有些迷离,“以前的事情就不说他了,现在的状况就是,有一个办公室,在支撑着文联的一部分基础工作,去年江南文艺杂志社复刊以后,这个办公室也并到了我们杂志社来,主要负责行政和复建工作。
陈凡眨眨眼,想不通他的问题是什么,不过嘴上却不慢,“请教不敢当,您请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但在专业人士眼中,就“暴露”他“文学底蕴不足”的毛病。
如果江南文艺杂志社能够刊登一篇描写爱情故事的文章,首先就能传递出打破枷锁的决心和力度,无论是从文坛还是风向的角度,都将具有非凡的意义。
他忽然叹了口气,“以前江南作协共有两百三十多名会员,十几年的时间过去,现在还剩下的,却只有197人。”
陈凡何其无辜,两手一摊,“我一个月写30万字,你们对稿件的要求是不超过2万字,为了加快《在希望的田野上》的进度,都已经破例刊登3万字了,还能容得下另外的27万字?”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道,“刚才我说过,你的文风非常特别,就是写作的时候,非常接近老百姓的语言,但是又不是纯粹的口语化,依然具有文学性,在我从事文学工作这么多年的职业生涯中,还从来没有见过类似的。
何青生尴尬地笑了笑,“云湖好、云湖好,你继续讲,我保证不插嘴。”
何青生摇头赞叹,“那也很了不起了,大部分作家每天能写两三千字就是高产,毕竟写作需要构思,有时候还要翻阅文献,再加上边写边改,一个月能写出一篇能出版的短篇小说,就算是合格的作者了。”
等于在别人需要3、5年才能写完一本长篇小说的年代,陈凡以平均每个月一本长篇小说的更新量在写作,由不得何青生不惊叹呐!
最离谱的,还是陈凡在同时写几个不同的大长篇,他不需要思考情节的吗?
想到这里,何青生心里一动,抬头对着陈凡说道,“陈凡同志,你不厚道啊。怎么说你也是江南人,我们杂志社又不是不用你的稿件,怎么能往其他杂志社投稿呢?”
所以是我更新量太大?
何青生先是一愣,随即精神大振,目不转睛地看着陈凡,“快,说说你的想法。”
陈凡想了想,“这个会议开几天?”
就算现在已经扭转干坤,可很多人依然缚手缚脚,根本不敢越线半步,依然按照老一套的规则在办事、写文。
而陈凡写书,尽管已经尽量往这方面去靠,可受到后世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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