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了，但疯子就是疯子！”
王阳思索了一会，才缓缓说道。
“还有一件事，那个枪手之前应该没有杀过人，身上缺了点东西，所以，这个事件，整个都显得很奇怪。”
“一个没有杀过人的杀手？！”
李思凌这个时候也严肃了起来，她本来就感觉有些不对。
毕竟杀人不偷偷摸摸的杀，挑这个大庭广众的场合，本身就很奇怪，就像王阳被暗杀那一次，杀手就是挑的凌晨，四下无人的时候，那种情况杀了人才好跑路。
要是那个人是来报复社会的，就那枪法，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之前李思凌也只是奇怪，而现在，王阳这么一说，李思凌感觉整个的事，都显得很诡异了，扑朔迷离。
很快，警察就过来了，先是保护现场，然后现场验尸。
这一验，更是验出了大问题，因为这个枪手的身份很好查，不是什么国际杀手雇佣兵之类的，而是苏大附近一家奶茶店的老板，已经在苏大开店几年了，身份很清白，没有半点杀人的动机。
更奇怪的是，这个人手上，并没有长时间练枪的痕迹，或者说，根本没有怎么碰过枪，但这样的一个人，却是打出了极其精准的枪法，那一颗子弹若不是被王阳用剑斩开了，按照正常的轨迹，应该是正中秦雅楠的眉心。
一般来说，一个没有怎么碰过枪的人，隔个十几步远的距离打靶，都有脱靶的可能，而刚才对方却是隔了百来步，差点把秦雅楠一枪爆头，要说这是靠运气碰上去的，那要多大的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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