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缺看着红衣女把衣襟撑得满当当的曲线,以及那冷淡得仿佛看垃圾一样的眼神,差不多已确定了眼前的就是宁红鱼。
女上峰不愧为女上峰,即便卧底都还是在他上面,简直离谱。
这时,旁边的孙管事已忍不住呵斥道:“小子,怎么回事!怎么刚进来几天就想着偷懒了呢!”
身为一个卧底,演戏是要演足的,特别是在女上峰面前。
金主要和你玩扮演游戏,你有什么理由不努力。
于是季缺赶紧站起来,致歉道:“抱歉,管事,抱歉这位小姐,昨晚没睡好。”
红衣女冷淡说道:“新进来的,下不为例,唯一一次机会。”
说着,她就带着那绿裙小跟班离开了。
中途,那绿裙姑娘还忍不住回头看季缺挨训,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旁边的孙管事指了指季缺,郁闷道:“当初招你进来,是看你老实,没想到这么快就暴露本性了。”
不过他也没过多为难季缺,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
也是从孙管事这里,季缺知晓了红裙女子的身份。
薛长老的侄女薛青宁,万中无一的修行奇才,今年才被薛长老说服,决定来这云雪宗修行。
薛长老收的弟子本就极少,某种程度上,薛青宁可以说是薛长老最为看重的后辈了,自然得到了重用。
而杂役这一块,刚好就交给她来负责。
季缺不得佩服这女上峰的手段,竟然连这种身份都搞得定。
还有她的易容术也十分惊人,要不是对方那大胸和眼神,他估摸着是认不出来的。
不过想到宁红鱼的身份这么可观,季缺不禁安慰了些许。
薛长老的得意门生,那获取情报的途径自然要比他这个小小门房强多了。
至少接触云雪宗高层的机会比他多得多。
季缺盘算着,得找个机会和宁红鱼接头,把自己探到的情报告诉她才行。
哎,如今细细想来,宁红鱼这女上峰的新造型还不错。
特别是那看垃圾一般的眼神,怎么让人有一种征服的欲望?
哎,这又是男人的本能?
为什么我要加个“又”字呢?
......
半山,风雪阁,那是薛长老的住处。
这里与其说一处阁楼,其实更适合说是一座洞府。
木质的建筑一直蔓延到了山体内部,形成了一个个错落有致的房间。
在一处种着莲花的幽暗房间里,薛长老正点着一盏莲灯坐在那里。
房间里有一串珠帘,珠帘后则坐着一个人。
透过珠帘,那人只露出一个轮廓,却依稀可见年轻身躯的动人和美好。
“长老,那晚的两人有结果了吗?”这时,珠帘里的女子开口道。
薛长老摇头,说道:“还需要一些时间,这次尊者会出手吗?”
珠帘里的女子回答道:“目前没有尊者在北地,只有靠我们自己。”
薛长老神色凝重,说道:“那就有些麻烦了。”
珠帘里的女子从声音上来听明明挺年轻,怎么看怎么像地位崇高的薛长老后辈,可两人的语气和内容却很平等。
隐隐中,甚至给人一种年轻女子在指点薛长老做事的感觉。
可薛长老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
珠帘里的女子再次开口道:“如果云雪宗出事的话,宗门里还有谁可以信任。”
“老王。”
薛长老沉默了一阵儿,说道。
......
交谈结束后,薛长老独自坐在幽室里,幽幽喝了口茶。
其实在较早之前,相较于这云雪宗长老,她其实更认同自己天阶降魔者的身份。
只是她和不少降魔同道不同,她是一颗暗子。
暗子的意思是,需要在暗处完成一切。
这些年,降魔楼的实力日益减弱,特别是在这相对荒凉的北地,可到底是一个存在了许多岁月的组织,底蕴尤在。
而她就是这底蕴之一。
她这十多年,可以说是过久了安稳日子。
从最开始的不习惯,到后面逐渐适应,再把这云雪宗当作了归处,不过是心境的转变。
很多时候,她甚至快忘了自己当年和那些同道侠气凛然的日子,以及降魔者的身份。
直至前几年,她有机会出山游历、行走天下,才发现这人间依旧动荡,庙宇荒废、神鬼出没。
特别是知晓异物会又开始出没后,她心中不由得生出了危急之感。
异物会这个组织很古老,古老到老组织降魔楼在它面前,都宛若襁褓里的稚童般稚嫩。
降魔楼最初的那些卷宗里,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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