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不给程月棠任何思考或拒绝的余地,对着身旁的使了个凌厉的眼神。
立刻上前,用力按住程月棠的肩膀,将她狠狠按坐在冰冷的椅子上。
“放开我!”
程月棠奋力挣扎,肩膀被铁钳般的手捏得生疼。
但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她根本毫无反抗的余地。
“放开?那怎么行?这秘密太重要了,我怕你情绪激动跑了。”
秦疏影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挣扎的程月棠,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
程月棠被迫坐下,狠狠瞪着秦疏影。
“秦疏影!你最好真的有什么惊天动地的秘密告诉我!否则,你这样绑架我的行为,时总要是知道了……”
“够了!”
秦疏影似乎一点关于时淮序的事都听不得,捂住耳朵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不要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收起你那副故作清高,摆出受宠姿态的恶心嘴脸!”
秦疏影指着程月棠,破口大骂。
“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家破人亡,走投无路,只能靠着爬上男人床求生的卑贱女人!靠着几分狐狸精似的皮相迷惑了他,就真以为自己登堂入室了?你以为他护着你是因为爱你吗?天真!你不过是他一时兴起养在身边逗弄的玩意儿!随时可以抛弃!一个挡箭牌!”
无数污言秽语密集地朝着程月棠扎来。
程月棠指尖深深掐进掌心,若不是死死按着她的肩膀,她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撕烂秦疏影那张恶毒的嘴。
但此刻冲动只会带来更大的羞辱,程月棠死死咬着下唇,硬生生将几乎冲口而出的怒骂咽了回去。
秦疏影像是要将积压了多年的怨毒和不甘全都倾泻在程月棠身上,直到骂得精疲力竭,声音才渐渐低了下来。
秦疏影扶着沙发靠背,微微喘息着,脸上的狰狞之色渐渐褪去一些,重新覆上一层高傲的面具。
她理了理鬓边的碎发,仿佛刚才那个歇斯底里的疯女人从未存在过。
“好了,下面,该聊聊正事了。”
秦疏影走到程月棠面前,微微弯下腰,红唇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程月棠,你知不知道,你那个蹲在牢里的母亲刘淑文,她以前姓什么?叫什么?”
程月棠猛地抬起头:“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呵呵,”秦疏影直起身,发出一声冷笑,自顾自地说道。
“我当然知道,因为我查到了你口口声声叫的那个母亲根本不姓刘,她本应该姓郑!”
郑?
这个突兀的姓氏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程月棠混乱而愤怒的思绪里激起了一圈涟漪。
这个姓氏有些耳熟,似乎在某些特定圈子的传闻里出现过?
“是江南珠宝大亨,郑家啊。”秦疏影阴测测的笑道。
“江南郑家……”
程月棠喃喃低语。
忽然想到了什么,猛的瞪大了眼睛。
秦疏影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震惊,脸上的笑容更加得意。
“看来你也不算太笨。跟了慕斯年那么久,果然对这个圈子里的旧闻有所耳闻。没错,就是那个曾经名震江南,富可敌国,却又一夜之间轰然倒塌,全家上下几乎被杀绝了的郑家!”
程月棠的心脏骤然漏跳一拍。
是的!她想起来了!
郑家,那个传闻中被入室盗窃的亡命徒杀害全家,后来又传出是因为结仇太深被雇凶灭门的家族。
这个当时案件轰动一时,据说现场极其惨烈。后来主犯虽被抓,但郑家已经彻底凋零。
“那都是结案了的旧事,早就在新闻里播过无数次了!”程月棠厉声反驳。
那些罪犯也早就交代了前因后果。
他们只是被开除了员工,心怀怨恨才……
“天真!”秦疏影尖锐地打断她,“你以为你看的新闻就是全部真相?你以为那几个被抓的亡命徒的供词就代表了所有?”
她向前一步,几乎贴着程月棠的脸
“我通过特殊的渠道查到的资料,清清楚楚地显示你那个可怜的妈妈根本就不是什么贫家女刘淑文。她是当年郑家血案中,唯一侥幸逃出去的郑家小姐郑萱,也就是那些罪犯后来供词里提到的漏网之鱼。”
“你撒谎!”
程月棠头皮阵阵发麻,失声尖叫起来,不顾肩膀的剧痛猛地挣扎。
“这绝不可能!我亲眼看过外公外婆的老照片,他们就是普通人,根本不是什么郑家的人。他们在我母亲结婚不久就因为车祸意外去世了,这一切都有据可查!”
这简直太荒谬了!
程月棠甚至没有时间去思索这是不是真的,就已经觉得从小到大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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