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夜无话。
次日中午,通过乌鸦的侦查和对自身所处位置的感知,顾渊已基本摸清了此地情况。
这墟天谷果然是神族经营了八千多年的重要据点,内部阵法层层叠叠,攻防一体,隐蔽性极强,且与地脉有所勾连。
不过面积并不算特别巨大,位于武极宗后方约十里处,紧挨着一片巨大的古老陵园,处于双重禁地的保护之下,确实极其隐蔽安全。
他心中已有定计。
来到院中,顾渊看似随意地踱步,实则脚下暗合阵法节点。
很快,几个隐蔽的阵点能量波动被他悄然引动、遮蔽,形成了一小片临时的监控盲区。
他迅速取出那经过湘小鱼强化、有效范围极大的传讯器,注入灵力。
“师父。”顾渊的声音压得极低。
“我在!”陈意映的声音立刻传来,带着紧张和关切。
“你与郑长老、楚长老他们,立刻绕到武极宗正后方,我会给你们临时开辟一条安全路径。按我指示的路线走,切勿触动任何阵法。”
“此地有折岳,还有一名蛊族的乾坤境中期强者,名为地蝉。”
“明白!我们已就位,随时可以行动!”陈意映回应得毫不犹豫。
“好,等我信号。你们看到‘门’出现,立刻进入,全速向前,我会吸引所有注意力。”
结束通讯,顾渊眼中寒光一闪。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纵身一跃,跳上房顶!
周身灵力故意运转得混乱不堪,眼神变得“狂乱”而“虔诚”,挥舞着手臂,用尽全身力气,发出撕心裂肺、状若癫狂的咆哮:
“恭迎蛊神降临!参见蛊神!哈哈哈哈!蛊神万岁!”
这吼声如同惊雷,瞬间打破了墟天谷的宁静。
“腐朽的人族!虚伪的神族!都将归于蛊神的统治!唯有蛊神,才是永恒!”
他一边吼,一边从储物戒中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几大桶普通桐油,胡乱泼洒在脚下的屋顶和周围的草木上。
“烧!烧起来!以这神圣的火焰,迎接蛊神的到来!给神族助助兴!”
话音未落,他指尖弹出一缕灵火。
轰!
火焰瞬间升腾,迅速蔓延开来,浓烟滚滚而起!
“放肆!”
“找死!”
几乎就在火焰燃起的瞬间,两道恐怖的气息如同风暴般从谷地深处爆发开来。
折岳和地蝉的身影以惊人的速度撕裂空气,朝着顾渊所在的位置暴射而来!
而与此同时,在武极宗后山陵园边缘,一扇由扭曲光线构成的、极不稳定的“门”户悄然出现。
“进!”陈意映低喝一声,与身后四道气息强悍的身影毫不犹豫地化作流光,瞬间钻入门内,沿着顾渊告知的安全路径,向着墟天谷核心区域疾掠而去!
由于顾渊制造的混乱太过惊人,所有神族守卫的注意力都被那房顶上癫狂放火的身影所吸引,竟无人察觉这支精锐小队已经悄无声息地潜入了他们以为固若金汤的老巢!
折岳看着房顶上状若疯魔、胡言乱语的“张疏影”,第一反应并非怀疑他是叛徒,而是怒火中烧地转向身旁的地蝉。
他厉声喝问:“地蝉兄!这是怎么回事?!你的控心蛊不是万无一失吗?他怎么变成这副鬼样子?”
“是不是你们蛊族的什么秘法出了岔子,或是引动了他体内什么隐藏的禁制?!”
地蝉此刻也是有苦说不出。
他确实感觉到自己与那控心蛊的联系变得断断续续,极其微弱,仿佛被一层无法穿透的浓雾隔绝,根本无法有效操控“张疏影”的心神。
但这等丢脸且无法解释的事情,他怎好直接对折岳明言?
只得硬着头皮,脸色难看地含糊道:“折岳兄息怒,此人神魂似乎有些特异,对控心蛊的抵抗超乎预料,或许……或许是其原本的心智在剧烈反抗,导致了这等癫狂错乱之状!”
此时,折岳已挥手打出一道清冽水光,瞬间压灭了屋顶和院中的火焰,但浓烟依旧袅袅。
他怒视着站在房檐上手舞足蹈的顾渊,喝道:“张疏影!你发什么疯!还不快给我滚下来!”
顾渊闻言,猛地抱住头,发出痛苦的嘶吼:“头……头好痛!有东西……有东西在我脑子里!大护法救我!是蛊……是蛊!”
他演技精湛,将中了蛊虫却又因某种原因意识混乱、痛苦挣扎的状态表现得淋漓尽致。
然而下一刻,他又猛地站直身体,手指颤抖地指向折岳,发出更加癫狂的大笑:“哈哈哈!是你!折岳!你引狼入室!你竟与蛊族勾结,妄图颠覆神族!你才是神族最大的叛徒!”
接着,他又猛地转向地蝉,竟毕恭毕敬地行了一个古怪的礼节,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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